半生孽,半生缘_半生孽,半生缘(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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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生孽,半生缘(序) (第5/7页)

子俩相依为

    命,一直到我初三那年,父亲从外地回来。然后是高二,她和另一个男人远走高

    飞,而父亲也很快有了新的家庭。最后,就只剩下我。

    对我而言母亲是个严肃的人。我早已忘了她上一次对我笑是什么样子。但我

    记得她在她的继子考上某个不知名院校时露出的灿烂笑容。那时刚刚升上大二的

    我终于明白,无论我付出多少努力也没法得到她的爱,于是我换了手机号,删去

    了一切和她的联系方式。试图以此将她从我的记忆和生活中剔除。

    当然,经历那些事情之前,我总是告诉自己她多多少少还是在乎我的。毕竟

    相依为命五六年,她不可能对我一温一毫的情意都没有,我一直是这样告诉自己

    的。而在父亲回来后不久,发现父亲出轨的她第一时间找到我,跟我说我要好好

    的学习,之后可能只有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时,我甚至有了一温对未来的美好畅

    想。

    事情变质是在我初三的暑假。那时我和几个朋友约着去上海旅游,大概是因

    为中考成绩上了往年升省重高的分数线的缘故,父亲在录取通知还没下来的时候

    便很爽快的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好好的放松一下,所以我们在上海呆的时间比原

    计划长了一倍,自然也是非常尽兴——那应该是我遇见你之前我最快乐的一段时

    光了。

    回来之后,事情发生了变化,或者说,原本就松散的家庭,变质了。当时的

    我自然毫无察觉,就像绿母文里的人肉摄影机一样,对那么多显而易见的细节视

    而不见——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发现的一切「奇怪的事情」其实都早已是绿母小

    说里最俗气不过的桥段了,要么说艺术源于生活呢——那位张伯伯的儿子,我的

    初中学弟上身赤裸的出现在我的卧室;出去吃饭时父亲和张伯伯那位刚过门儿的

    妻子坐在一起,而母亲却和张伯坐在一起;父母越来越少回家,给我的零花钱越

    来越多;一直死板保守的母亲开始尝试性感的穿着。长长的黑发变成显嫩的齐肩

    卷发,身上也多了香水的气息;在我房间训话时,鼻腔偶尔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和不知道什么人打电话时,也开始露出更加女性的一面……

    后来她嫁给了张伯,父亲将张伯的那位年轻媳妇娶回家。她离开的那天我嚎

    啕大哭,她则板着那张脸,干巴巴的说:「家里没人管你了你自己自觉点,有点

    出息。」什么叫有出息呢?张伯伯考上某某某学院的儿子有出息吗?好不容易考

    上叫得出名字的好大学的我又算什么呢?当我打电话告诉你我被录取时,娇喘着

    的你有哪怕一温为我感到骄傲吗?甚至我的升学宴都是那位嫁给我父亲的年轻继

    母操持的,你挽着你的新儿子满面春风,到我面前如同见一位不熟的生人一样说

    出干瘪的祝福,仿佛这件事压根与你无关,你只是来送一个人情,吃一顿饭。哦,

    对了,那时母亲的肚子已经鼓起,从她和我继母的谈话中,我确认了她是真的又

    有了身孕,谈话时我的那位正值高三的学弟仍旧搂着她,继母说起母亲肚中孩子

    时狐狸般的眼睛撇来撇去,嘴中说着小张要当哥哥了,要照顾母亲,语气却充满

    淫亵的意味。母亲面色潮红地扭腰从张伯儿子的怀里挣出来,娇羞的瞥了满脸坏

    笑的他一眼,让他们俩注意影响,可自己那浑身的春情却连我这个远远看着他们

    的亲生儿子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人是你妈妈吗?是江老师吗?怎么变得这么……参加我升学宴的朋友们碍

    于我的面子,不好把那个「骚」字说出口。我则羞愧的无地自容。在那之后,我

    独自一人来到外地上学,断绝了和那群朋友的联系。

    我大一那年继母有了孩子。她待我很好,或者说,她给钱给的很大方,想着

    法的给我给钱。应该是看我可怜吧,她应该是知道一切的,知道我在这个家庭中

    处于多么卑微的位置。她的孩子出生之后,她一颗心扑倒新生儿身上。那时我知

    道,无论哪个家庭里,都已经不存在我的位置了。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下巴,她带着笑意故意张大嘴巴让我看着浓稠的白精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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