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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呢？啊……」看继尧脸红的样子，一定领悟我话中之意，说是「最大」，当然指的是上围。

    「你看吧！男人都一个样，就不信没特别注意。」故意做个「羞羞脸」的手势，却没让话题再继续。

    将焦点重新放回满桌菜餚上，果然让他大吃一惊。因为是租屋，煮食空间有限，之前自己动手都以汤锅为主，顶多辅以烤箱。但今天的菜色如同外卖，听得是亲手下厨，更让他刮目相看。

    「就算帮了你姊妹，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吧？」

    「相公料事如神，吃完再告诉你好消息。」

    昨晚半正式地确认感情后，继尧对我言语上佔便宜，已不再反驳，甚至笑着接受，似乎觉得情侣该当如是。不过等等我要说的，却非完全是好的，毕竟若曦登场，羽婷就不该长驻于此。

    纵然我能留意言词、能保证不说梦话，但生活作息上，就难保不会令人起疑。单单拿衣服来说，每一件若曦穿过的，要是羽婷的衣柜也都有，这可不是「姊妹感情好到一式两份」能解释。当然想过每天早上先出门，装作上班时间比较早，其实是回家换装再去公司，但这一来会多花大把时间，更别提下班还得来一次。这种生活品质，仇还没报成，精神就该先出问题吧？

    所以离开是必须的，顶多在周末约会，或许进一步当假日夫妻。

    晚餐过后，他打扫房间，而我收拾碗盘，这是两人间不成文的默契。只是今天要清洗的量较多，当处理好时，继尧已坐在床上看电视。

    「学长，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懂吗？」

    「怎么了？」继尧一听就知道不对，从床上跳起问道：「没人赶你走啊？还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

    「不是，学长就像仙丹妙药，让我很快就能重新出发。」我略带悲伤地笑了笑，然后又道：「在这边充电完成，接下来的路要一个人走，才能真正突破那悲惨的过去。」

    「这样啊……也对，你不是无家可归，只是先云游四方。」

    「学长，别露出那种脸嘛，少了我这鬼灵精烦你，不高兴吗？」

    「当然！」继尧这次没有闪避，反而用非常认真的表情面对，直视双眼又道：「这么说很不可思议，但短短几天下来，不知不觉习惯有你的日子，好像已住在这数十年了。」

    「发神经喔？这房间你才搬来几年而已？」

    「不是那个意思啦！」继尧有点着急，吞了口口水，深吸一口气才续道：「我现在真心的，请你当女友好吗？」

    「呵呵──同居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