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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田哥(06) (第2/4页)

,点好餐,餐前酒喝好,她俯身,大段的乳房奔入眼底,项链诱惑地轻摆,血红的手指按住我的臂膀,说,谢谢你。答应我,我们要过好这个春风沉醉的夜晚。

    我衷心同意。

    她撩起大腿,脚踢到我的小腿肚,说,问你一个问题。

    我说,请便。

    如果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做爱?你会怎么看我?

    想不到她问得如此直接,我忙着找答案。她说,我本来有一个原则,绝对——听好,绝对——不在第一次见面上床。理由是,我要显示自己是成熟的人,我想测定我见的男人是不是有自控力,没有自控力的男人不可靠。我的两任前夫属于此列。哲人不是说过,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天才,第二个吃螃蟹的人是庸才,第三个吃螃蟹的人是蠢材。我不想当蠢材。

    我恭维她,说,你非常聪明。

    她说,但是—听好,但是——规矩是我定的,规则只能由我打破。你坐在客厅等我的时候,我在床上放了两套衣服,一套是淑女礼服,代表我刚才讲的原则,第一次见面绝不上床;一套是你现在眼睛闲不住打量的这套,代表我决定打破规矩。为你。

    被她这么高看,

    我觉得作为东方人,有必要谦虚一番。我说,我喜欢像你这样美貌高雅的人,说我不动心就太虚伪。但我是正经人,我把愉快高质量的谈话和享受美食看得同样重要。心往高处走,眼往低处看。

    她听得糊涂,说,你的意思,你对性不感兴趣?

    我连忙解释,哪里,跟你谈性做爱是天下最美的事。

    她说,哦,我懂了。我喜欢跟心仪的男人做爱,日思夜想。知道吗,我们通过电子邮件交流时,我写下的文字没有一处谈到性,但是,我一边写,一边把手指—两颗手指,食指和中指——放在那儿,不停地搅动。

    她举起那两颗手指,说,就是它们,想吻一下吗?

    她的大胆和直接激发我身体的每一道兴奋带,口中的美食味同嚼蜡,我全副心思放在她的手指、她的红唇、她的乳沟上。什么交友不交友,大家心知肚明,上床是必由之路。

    我吻一下,不,好几下。手指潮湿。难道上面沾了她的汁液?我也放纵自己,说,希望这是前戏。

    她说,保证下面精彩。

    上甜点的时候,她乖巧地喂我几勺甜点,我咬住勺子不放,她吃吃笑,仿佛整幢大楼在颤抖。她不急离开,开始侃起来,话题广泛,从洛杉矶的市政建设到好莱坞山的危险建筑,侃到我的下体刚硬。老天在上,我的身体变化跟她的话题毫无关系,跟我的性遐想百分之一百有关系。

    在她谈论完405号高速公路修个不停上洗手间的空挡,我示意招待结账。招待送来账单,我问萝西,是不是满意餐馆的饭菜?她说极为满意,希望以后常来。我问招待,餐馆是不是提供礼券?招待说提供。我付信用卡,填单的时候,加付五百元。招待给萝西奉上五百元礼券。

    回程的路上,我只嫌前面的车开得太慢,嫌一路的红灯太多,我运用巨大的内功,没有在车上对她动手动脚。春风沉醉的晚上等着我,我不能掉身段。

    进了她的房间,我们手脚麻利地脱光衣服,我得以饱览她的胸部,不如戈蕾的那般丰满,但在平均线以上。在我逮住机会把她看个遍之前,她拉熄电灯,只留窗外的路灯照明。

    她说,我先冲个凉。

    她没叫我冲凉,消失在走廊内。我听到放水的声音,听到马桶冲刷的声音,觉得沉醉的晚上比较长。

    她重新出现,一半的身影被路灯照亮。她披着一条至腰际的毛巾,头发半湿,赤裸的左乳滴水。我走上前,说,我帮你擦干净。

    我撩开毛巾,手嘴并用,把她身体擦了个遍。她是白虎,寸毛不留。她说,她经常去海滩晒太阳,穿比基尼,需要修剪阴毛,为了免麻烦,她干脆一推了事。我把擦过她阴部的毛巾捧在手里,做了几个深呼吸,说,沉醉的晚上开始了。

    可惜,晚上是真实的,离沉醉太远。床上的她,一声不响,被动僵硬。我压上她的身体,进入她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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