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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去不成，最后还是去了董川家里点外卖。

    程鹏飞已经很习惯在董川家里头了，他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跟他说话聊天都很开心，不是装出来的，每次听他念台词就忍不住再多听几句，多念几次。

    董川声音很低沉，也有磁性。

    沙发软乎乎的，眼看自己就要睡过去。程鹏飞连忙爬起来，拍拍自己的脸往外面小院走去。

    董川的花园不大，但是种了一水的玫瑰和蔷薇。

    想到之前看日出时，他提过的倾红庄园，程鹏飞了然地点头。

    多半是太喜欢了，所以在家中也置办了一个小的。

    程鹏飞耳朵尖，听到花丛中里传来一阵响声，便半跪在地上伸手去捞。

    触及到一处颤抖着的小兽，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出来。

    小奶猫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到这儿的，被冷风吹得直颤。它一只眼睛睁不太开，身上湿漉漉的。

    “小飞，外卖到了。”董川打开落地窗，看着院子里蹲着的人说，“你怎么了？不舒服？”

    程鹏飞没说话，扯下围巾把小奶猫裹在怀里，扭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能、能让它洗个澡吗？它冻厉害了。”

    董川咽口唾沫，青年大概不知道自己在冷风中也是瑟瑟发抖的，挑着一双丹凤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别说是小奶猫了，就是狮子豹子，董川也乐意给这人找来。

    小奶猫怕水怕得不行，刚碰到就一个劲的往程鹏飞身上窜，把他衬衫打湿了。

    程鹏飞也不气，趁着董川去拿吹风机的时候，小声哄着奶猫，说：“你乖一点，不要闹，听话。”

    似乎是决定自己跟一只猫对话太过愚蠢，程鹏飞一边哄着小奶猫一边还频频往外看，生怕董川看见他这个蠢样。

    董川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吹风机。心想要是以后能跟程鹏飞在一起，也得让他在床上说出这种软绵绵的话来。

    等到程鹏飞不说话后，董川才踏重了步子，把吹风机放在洗漱台上，说：“裹上干毛巾吧，别着凉了。”

    程鹏飞插上吹风机，用最小的风把小奶猫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毛发蓬松起来，程鹏飞才松口气。

    也许是青年面容太过温柔，董川忍不住靠近他，从背后伸手戳了下奶猫的额头，低声说：“养着？”

    声音在耳垂旁边响起，一股酥麻从耳朵一直蔓延到尾椎。程鹏飞朝旁边移了一下，说：“公司的公寓不让养猫。”

    “恩，你求我一声，我替你养着。”

    程鹏飞瞪大眼，说：“真的？你能养吗？”

    “我两个助理呢，另一个常年打扫我家里，喂个猫还是很轻松的。”董川不着痕迹地挖坑，等着自己的小猎物毫不设防地踏进来，说，“怎么样，求我一句，以后你就有自己的猫了。这个生意划算吧？”

    程鹏飞点头，他也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耳根红了起来。

    董川见状也不揭穿，双手搭在洗漱台上，把程鹏飞箍在怀里，说：“怎么样？想好了吗？”

    “怎、怎么求？”

    “叫声好哥哥。”

    程鹏飞这下耳朵彻底红透了，甚至还有往脸上蔓延的趋势。他想别过头，却发现洗漱台前的镜子照射出自己那红脸，以及旁边董川戏谑的眼光。

    “好......好......好......”

    好了半天，程鹏飞也喊不出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