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天气,真是没完没了的。哎。”毛医生摆摆手,两个男人寒暄两句,就往阿杰的卧室走去。
想起刚才贺瑾安的脚趾好像又流血了,郝欢喜有些担心他的伤口恶化,忙擦了擦手,也跟进去。
果然,一进去就看毛医生皱着眉,看着那淤血批评道:“这脚上的伤口怎么裂开了,本来过两天就能下地了的。你是不是又乱动了?”
“不会啊,小贺下床我都扶着的呢,照顾的好好的。”郝红旗弯腰也看了一下,又问,“没什么大碍吧。”
“还好,脚伤只是多休养几天的事,伤口不能碰水就行,最主要是胸口的枪伤,背后的刀伤,哎呀,真不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造孽的哦……反正,按时吃药,要多休息,吃点好的。”毛医生每次来都要感叹一番这个男人的顽强生命力,大家都习惯了。
不过,一般毛医生有心情念叨这些,就说明病人的情况不很严重。
郝欢喜在门口默默听了一会,放下帘子,转身出去了。
一直静静坐着的贺瑾安,撩起眼皮淡淡地朝她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郝红旗把毛医生送走,回来就鬼鬼祟祟要拉着田秀雅往卧室去,田秀雅还在生他的气,脸色臭的像牛屎。郝红旗脸皮厚,权当没看见,乐呵呵把田秀雅拉进门。
“老婆,咱打个商量?”郝红旗摸着老婆的小手,一副讨好的模样。
田秀雅就看不得他这副表情,一看就是有什么为难的事要求她了。想起早上他拿了嫂子的几个棠梨子,还乐的屁颠颠的,田秀雅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混蛋是忘了李桂花给他们家下农药的事情了?几个果子就让他开心的见牙不见眼的呢?那大哥家果园里棠梨子,葡萄,桃子李子那么多,怎么之前宁愿大袋大袋送给非亲非故的英子家,也不愿意给半个李子给唯一的侄子侄女吃?
也只有郝红旗这傻子,人家施一点小恩小惠,就忘了自己心口的大血疤了。蠢的让她生气!
郝红旗见老婆脸色黑如锅底,顿了顿,道:
“是这样,你看,小贺来咱这这么多天了,当初伤的那么重,身上开了那么多窟窿口,醒来之后呢,都没好好补过,这样下去,我担心他身体受不了。咱家不是还有几包补品,就是,上次我住院时别人送的呢,你还藏着点存货吧,拿出来点?当然,最好能再煲个什么鸭汤啥的,给小贺补补,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田秀雅没想到丈夫是提这个,看郝红旗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她是只母老虎似的,问:“你鬼鬼祟祟的拉我过来,就是要说这事?”
郝红旗缩了缩脖子,想了想,又正了正身子,非常苦口婆心地说道:“你想啊,小贺对我有恩,那可是救命的大恩,要不是他上次及时赶到那山洞里,把我背了出来,我还不知出什么事了呢。老婆,咱可不是那不知恩图报的人,是不是?这小贺如今伤成这样,咱于情于理是该好好照顾他的。老婆,你说呢?”郝红旗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大狼狗,蹭了过来。
田秀雅一巴掌打开他的手,“你东扯西扯什么,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你懂的道理,我就不懂?”
“那,那你气什么?”郝红旗委屈,指了指老婆的拉长的脸,控诉道,“嘴巴都能挂油瓶了。
“我气什么?气什么你不知道啊。”田秀雅语气就不好了。
郝红旗莫名想起早上偷走了十个鸡蛋,心里更委屈了,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