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谁属_【我妻谁属】(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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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妻谁属】(霓) (第8/18页)

   一方面,我仍感到愤怒异常,我不懂为什么周霓可以表现得这么委屈?出现

    瑕疵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她的藉口前后不一、破绽百出,为什么她可以反过

    来指控我的不体贴?虽然她没有说出口,但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

    「想不到你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也会吵架呀。」

    日式居酒屋裡,被我约来的咖啡一脸惋惜的对我说。

    「我就是没办法装傻。这次没办法。」

    我把满杯的冰啤酒一饮而尽,就和2岁时、在宿舍裡对他诉苦的情景一模

    一样。

    「我帮你看过了,我们公司附近没有什么体育单位啊。会不会真的是你误会

    了?」

    咖啡说。

    我前几天打电话给他,要他帮我查查公司附近有没有甚么与体育相关的单位。

    「体育单位也只是我乱猜的,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学长现在在做什么。」

    我说。

    对于许冠廷少数的线索,只有在大学的时候,听闻他未来的志愿是成为专职

    的运动教练而已,连什么运动、什么样的教练我都不清楚,而我当然也不可能问

    周霓。

    有没有可能,这真的是我与周霓的尽头?命运并没有规定认识了三十年的青

    梅竹马就一定会白头偕老,就算在7岁那年我认知到了此生都没有办法失去周

    霓,那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绝对不能失去她、与这次绝对不要妥协,这种两相矛盾的立场,似乎渐渐让

    我变成了一个卑劣的人。

    我总是在寻找蛛丝马迹,越是偏执、就越是卑劣。

    卑劣的我,在周霓出门上班时,偷偷跑回我们一起建立的家裡,像徵信社、

    或者、更像神经病一样翻找垃圾桶与衣柜,然后在几个地方藏了录音笔。

    进行着如此让人不齿的行为时,我发现了周霓这几天都并未到卧室上床睡觉

    ,床铺就像我离开家时那样平整,而沙发上放了一条皱皱的小毯子,这样的景象

    让我更加煎熬,我怀疑着自己是否做错了?我的所作所为,正在让我俩一同受苦。

    我记忆中的周霓是如此倔强,她却每个晚上都打电话给我,要我不要忙到太

    晚,虽然我一点也不忙,却仍故意用敷衍的态度随口应答就挂掉电话。

    她越是温柔,就让我的愧疚与愤怒越发强烈。

    每次的通话都让我撕心裂肺、苦不堪言。

    雪上加霜的是,想要逃避痛苦的我却逃避不了卫星讯号,和产检同一间的医

    院打电话来请我过去领取另外一份检验报告。

    在妻子说出怀孕的消息前一週,因为工作突然空閒了,便去登记做了身体检

    查。

    虽然周霓跟我说想要当个顺其自然的轻鬆大人,我却还是私底下检验了。

    我心想,如果是我的原因导致生不出小孩,那我就儘早向家裡长辈做个交代

    即可,以免每年过节回家时,都要像去年一样、被亲戚们问个不停。

    「张先生,这是你的检验报告。」

    诊间裡,护士温和的把牛皮纸袋放到我面前,并谨慎的与医生交换了眼神。

    「张先生,报告显示…这个…你的精虫数量明显低于标准…不少…所以…」

    医生盯着电脑萤幕,像是背诵稿子般对我说。

    我正襟危坐的听着,像个乖学生一样,尽可能地不表现出失望至极的表情。

    「…客观的看,你们想要怀孕的机率可能很低…」

    医生说。

    怀孕的机率很低,是我自己的问题的机率很高,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吧。

    与青梅竹马相恋并结婚,听起来很浪漫的故事却仍在现实上触礁了,虽然我

    并没有特别想要孩子,周霓也未曾对我表现过这样的希冀,但实际遇到这种情况

    ,还是会被深沉的无力感淹没。

    「…总之,也不是说完全不可能。」

    医生做了这样的结论,儘管在我听来,单纯只是想要安慰人的话语。

    儘管机率很低,不过还是成功了吗?周霓还是怀了我的孩子,是这样吗?本

    来,这些挣扎都只会是薄冰下暗藏的裂缝,我们只要小心行走,就不会溺水,是

    我自己的卑劣,让这一切迎来了毁灭。

    「你搞什么东西?」

    母亲拨了电话给我。

    在我离家读大学、甚至出社会工作、结婚的这些年,母亲都不曾主动打电话

    过来。

    「怎么了?」

    我被母亲充满责备的语气给吓了一跳。

    「为什么在家裡放录音笔?」

    母亲问。

    周霓的父母到家裡帮忙整理时,发现了我放在电视柜与床底下的录音笔,据

    说妻子又再次哭倒在地上,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只说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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